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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九十 这女子有病  (第2/2页)
世上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然敢强迫繁树?”    “唔,让我想想……”    “别想了。”木繁树凉声道,“的确是姜南。”    流离:“……呵呵。”    千赋的一双眉毛挑得老高:“木繁树你……你竟然偷听!”    木繁树接连打开三只酒坛的酒封,递给他们一人一坛,“没错,我被姜南吻了。”    她的口气平淡得好像在说:没错,我的脸洗了。    流离的反应巨激动:“那你是不是杀了他?”    千赋这个“媒人”默默喝起了酒,心道杀了他,那我这个媒人的死期恐怕也不远了。    还好,木繁树依然是小事一桩风轻云淡的样子:“没有。他酒宴喝了不少的酒,想来是把我错看成他原来的新娘了,才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举动,我不怪他。”    流离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:“所以你才说,这女子喜欢他,可又抗拒他,其实,喜欢他的是原来的新娘子,抗拒他的才是你吧?”    木繁树用手指拭净唇边的酒渍,道:“不然呢?你要我迎合他、欺骗他不成?”    流离狐疑更生:“那、那你问我这个问题的初衷又是什么?总不是为了图新鲜好玩吧?”    木繁树看向独自饮酒的千赋,不说。    流离“哦”了一声,恍然大悟,也随木繁树一道看向千赋,笑眯眯的,终于恢复了他往日里瞧热闹不嫌热闹大的闲贵,道:“陛下,繁树可都表态了啊,你怎么看,嗯?”    千赋“咚”的一声把酒坛子搁在了桌上:“她说什么了我就怎么看?云里雾里的,我完全没听懂啊。”    流离:“姜南和新娘子感情深厚,你委实不该……”    千赋:“你闭嘴。我问她,你插什么话?”    流离吧嗒吧嗒嘴,“好,我不说了,我喝酒,我喝酒行了吧。”    千赋斜眼看着木繁树。    木繁树的手指在酒坛上轻轻摩挲:“那陛下想听什么?”    “求我。”    “……求什么?”    “木繁树,难道你真的想和那个懦夫厮守一辈子?倘若是的话,好,算我上一句话没说。”    “……求了之后呢?”    “我会答应你啊,下一道天旨,召告五界你与他的婚事无效,然后你再答应我一件事。”    “……何事?”    “废了我。这天帝谁爱当谁当去,与我无关。”    话说到这个地步,流离又不得不插言了,“陛下,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。这天帝你当不当,抑或是谁当,可不是繁树一人说了算的,天界灵神五位,你自己算一位,其他四位……”    “其他四位包括你还不是都听她的。”千赋有点不耐烦了,“别废话,木繁树你说,你到底废不废我?”    木繁树的食指在酒坛上轻轻一弹,极低极悦耳的一声,“不废。”    流离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,木繁树都被天帝逼得下嫁给一个懦夫了,她刚刚竟然还笑了一下?    天,不是她脑子有病,就是我眼睛有病。    “好,很好。”千赋缓缓站起身来,酒喝了不少,却不见一丝醉酒之态,“天快亮了,今晚我也不难为你。我给你三天的时间,三天后,拿你们圆房的喜帕来见我。倘若不来,我会以‘抗旨不尊’的罪名,诛长佑全族。”    “陛下你这是……”    千赋狠狠瞪了流离一眼,低低骂声“叛徒”,甩袖而去。    流离把嗓子眼里的“逼良为娼啊”下意识的咽了回去,然后对木繁树干干一笑:“我真的尽力了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木繁树抱起一只小酒坛走到亭栏边,靠着亭柱侧身坐下,天上一颗星子也无,湖里更是,唯有东珠的莹光粼粼浮在水面上,起风了,“长姐真的没事吗?”    流离笑了笑,刚要拾起桌上的折扇倜傥摇上一摇,被木繁树的眼神一看,只能慢慢缩回了手,学她的样子抱起只酒坛子也坐到了亭栏上,“本来没事,可听桃桃回去报信说你跟姜南成亲了,便有事了,我来的时候,她晚膳还没用呢,只抱着木方坐在窗前发呆,有点吓人。”    “绘绘呢?她还没从华越邈回去吗?”    “没。上次在天牢里华溪儿被吓得不轻,到现在还不敢一个人出宫呢,估计绘绘也是没日没夜地陪着他,小族位置偏远,飞一个来回也要个把天,怎么着也得明天才能赶回去。”流离用眼角扫了木繁树一眼,用一种近乎聊家常的语气问,“我至今都不敢相信贝瀛是你杀的,你曾经那么护着他,还答应了他的求婚,繁树,你把他藏起来了,是吧?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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