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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0节  (第2/2页)
看:“你说呢?”    庄梓意识过来自己问了句废话,跪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在急救箱里找出消毒棉球和纱布绷带:“什么给伤得?”    “刀片。”他说:“上次挟持你时用得那种刀片。”    庄梓猛地回头:“是赵沅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司航卷起胳膊上的衣服,试图推到肩上方便包扎,结果袖口偏紧,推到胳膊肘就不行了:“刚刚人已经抓住,明天审问。”    庄梓看他笨拙撸袖子的样子,建议:“我看还是脱了才好处理。”    司航抬眸看她一眼。    ......    庄梓又替他去卧室拿来了平时换洗的睡衣,等出来的时候,司航已经自己脱掉了染了血的针织衫,这会儿正光着上半身坐在客厅的沙发里。    她眼神不小心撞见这一幕,又立刻弹开,像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东西。    但是隔了两秒,目光又慢慢挪回来,落在他精实的背上。    他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,宽肩窄腰的倒三角,流线型的背脊看上去紧实又有力量,一点都不显得喷张。尤其是背上几道或大或小的疤痕,给原本就完美的身躯更添了几分嚣张的野性,属于男人的野性。    还有那凹陷性感的背沟,一直延伸到裤腰下面.......    视觉冲击力太大,庄梓忽然感觉呼吸有些阻塞,立刻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之后再也没敢多看一眼。    她走过去把衣服递给他,等他穿衣服的时候假装随意的转身去琉璃台倒水喝,还问他要不要。    司航看一眼她的背影,眼神微暗,没吭声。    庄梓只当他默认,回来的时候,给他端了杯热水。    .......    深夜的客厅里安安静静,司航惬意舒展地坐在沙发里喝着水,看着面前的女人专心致志的给他伤口消毒,又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。    沾染到酒精的伤口微微发麻发痛,他却觉得这感觉刺激的刚刚好。    “你们在哪里找到了赵沅?”    司航放下手里的玻璃杯:“昌河路。”    “怎么找到了?”    司航不太想谈这件事,却见她明显还有追问的打算。    他看她一眼,因为低头的动作,她披散的一缕头发垂下来,扫过她的眼睛,她手里拿着消毒工具不方便拨,用手背蹭了蹭,结果又滑了下来。    司航下意识伸手过去,给她把那缕头发拨到了耳朵后。指腹碰到她耳根,触感冰冰凉凉,细腻又光滑。    庄梓头皮一麻,茫然仰头,隔了足足三秒,才问:“干什么?”    司航面无表情的重新靠回沙发里,就像刚刚的动作太自然而然不过了,淡淡道:“头发挡了眼睛,怕你看不清弄疼我。”    ......    翌日一早,警局里。    司航上班后,就直接去了审讯室。    隔着一道玻璃窗,赵沅套着手铐坐在玻璃窗另一边的椅子上。    因为他现在还身患传染性疾病,不得不特殊处理,外边医生也随时等着。    白炽灯光照在他面如死灰的脸上,他双手紧紧交握放在桌上,身体僵直,时不时咳嗽几声。    僵持了半个多小时,赵沅始终不肯开口。    玻璃窗的这一头,司航再次沉声提醒:“主动坦白对你只有好处,你最好考虑清楚。”    然而,赵沅跟他的父亲都超乎了众人预料的固执。    两间审讯室里,两人面对警察的审问都一致的沉默。    只要不开口,神仙也难下手。    一直耗到晚上六点多钟,无论他们好说歹说,软硬兼施,一整天下来,两父子都硬是没开口说一个字。    晚上,大家聚在会议室里草草吃了盒饭,又商量了下接下来的对策。    所有人都一致认为,还是得从心理上攻破,先让他们开口才行。现在两人都同时保持沉默,肯定之前就商量过,也早有了被捕的心理准备。    司航吃完饭走出会议室,颀长的身子倚靠在走廊的栏杆上,点了根烟,沉默地想着案子。    站了一会儿,小张提着一个袋子从走廊那头进来,远远看见他,直接走过来,跟他汇报:“这是我们白天在赵沅住所搜出来的,一些刀片和影碟,还有两部手机。他家里的那几套衣服,也跟视频上的完全吻合。”    司航看了看小张手里的那包东西,缓缓呼出一口烟雾,从栏杆上站起身:“走,再去看看赵沅。”    ......    重回审讯室,已经被晾了一个多小时的赵沅仍然僵直的坐在那儿,面如死灰,颇有死磕到底的决心。    大家心里都清楚,他曾经也是受害人,家破人亡,才摧毁了他的心智,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    但是,现在不是可怜同情的时候,更不能成为他害人的理由。    司航在玻璃窗的这头坐下,抄着兜往椅背里一靠,冷声开口:“你父亲已经全招了。”    赵沅看他一眼,面无表情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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