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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4节  (第2/3页)
郗长林道。    “黑料不嫌多,不过你在那边处境还好吧,毕竟家主死了,该上演兄弟阋墙的节目了。”    “你知道我的身份了?”    “当然知道啦,我哥、我大哥查的,在我耳边念了一整晚。”    郗长林弯起唇角:“行吧,我先挂电话,把东西发给你。”    宫酌在那边一迭声说好,干脆利落“摁”了电话,隐隐约约的,郗长林还听见了几声来自宫家大少爷的催促。他没去细思其中深意,转头冲系统示意,把东西打包发过去。    “言歆婷下毒给我妈还有外公的视频就算了。”想了想,郗长林又加了一句。    系统点头:“好的哦。”    被郗长林指使去厨房端南瓜羹的贺迟正巧上来,问了句怎么了。    郗长林转身抱住贺迟的腰,下巴抵在这人身前,弯眼笑道:“迟迟,有人给隔壁准备了一个大惊喜。”    “然后你在其原本基础上添了把火?”贺迟用肯定的语气问道。    “哦——原来你已经知道了。”郗长林没好气地从贺迟身上离开,从他手里端过自己的南瓜羹,扭过头面朝窗外,慢条斯理喝了一口。    “你觉得这场雨会持续多久?”贺迟忽然问。    “不会太久吧。”郗长林半眯起眼,“宁海城的天变得很快的。”    *    政叔带着礼品到隔壁慰问,独自去,回来时却并非孤身一人,后头还跟了个关植。    这人脸上的悲伤真实成分居多,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,玄乎得很,即使恨一个人恨到在背后搞鬼杀死他的程度,但听闻他真正离世时,内心依旧会泛起负面的情绪。    关佟或真或假疼爱了他多少年,陪他度过幼年和少年时光,真正扮演了父亲这个角色。别人说父子亲情血浓于水,但即使没有那份血缘,一起生活过二十多年,那些浓烈真情并不会因一纸鉴定书将血淋淋的真想撕开,就泯灭了去。    或许很多年后,关植跟别人谈起自己的这位父亲时,骄傲亦难过,喜悦亦失望。    郗长林坐在窗台边,捧着贺迟端给他的南瓜羹,垂眸看关植走进来,脸上没有太多情绪。    系统站在郗长林身后,掐着时间,抖开一条毛毯披在他腿上。    “统儿,我又不是腿断了,需要保养腿。”郗长林撩起眼皮,幽幽开口。    系统不理会他的嘲讽,认真严肃地说:“贺老板已经带着关植上楼了,老大你做好准备。”    郗长林拖长调子一“哦”,眼皮垂下去,身上那股漫不经心的懒尽数收敛,一种无力脆弱的神态在眉目间弥漫开来,眼睫轻颤,嘴唇紧抿,连带着捏住汤匙的指尖,也在抖。    ——这样一副模样,像极了才拍完的《荒芜》男主。    这个时候,阁楼的门把上传来声音,接着听的咯吱一响,贺迟带关植进门来。    “郗喵?”贺迟将声音放得很轻,语气温柔小心,如同对待一个易碎品。    郗长林缓慢睁开眼睛,漆黑眼眸中毫无神采,蒙着一层厚重雾气,映不出任何东西。    他循着声音看向贺迟,余光触碰到关植那刻,漂亮的眼珠子闪了闪,紧接着流露出痛苦神色。    与此同时,手里的碗倏然打翻,浓郁的南瓜羹倾倒而出,沾满铺开在他腿上的毛毯,然后是一声哐当——    瓷白小碗摔得支离破碎,紧接着,郗长林不知发了什么疯,拿起手边的东西,狠狠朝门口一摔,关植没反应过来,肩膀被砸了个正着。    “他这是……?”    一句简短的话尚未说完,郗长林又抓过一件窗台上的摆件,刚举过头顶,系统眼疾手快地将之夺走。    贺迟对关植说了声“抱歉”,三步并两步走向郗长林,弯腰想要抱他。郗长林却狠狠一下把男人推开,接着飞速钻进墙壁立柜中。    青年缩在里面,双臂环抱膝盖,瑟瑟发抖,垂着头拒绝与任何人对视。贺迟垂在身侧的手缩紧,头也不回,沉声对门边的关植道:“你请回吧。”    关植眼底复杂神色一闪而逝,应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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