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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86节  (第2/3页)
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!    眼看李彦登基在即,安王自知大势已去,只能破釜沉舟,背水一战。    他心里再清楚不过,如果他放弃这最后一个机会,李彦也绝不会让自己当个富贵闲王——正如他事成,也绝对不会让李彦多活一刻一样。    所以,他只有放手一搏。    而安王在朝中自有亲信,还有母族依靠,再不济还有张家——张添曾辱钟越,张家绝不会坐视李彦上位——他逼宫篡位并不是全无机会。哪怕失败,结果最差也不过是……    思及此,安王沉声道:“先生不必再劝,成王败寇,在此一举,本王绝不会退缩!”    钟府。    李惜再次乔装前来,不过这一次苟梁懒得见他。    他让犬影转告李惜不要做多余的事,同时他也清楚,李惜一定不会听话。    果然,不日钟诠就得到线报:“主人,江南有变。武帝兄长留下的旧部已经北上,登基大典前必会抵达,李惜当有所行动。”    不仅如此,在此之前犬牙也查到安王在暗中调兵谴将,而李彦为了防止变故,也在招兵买马。同时,皇帝对钟越满心防备,也给自己留了一手后路。    苟梁笑了,“真不愧是一家人,这份魄力不枉为太祖帝的血脉。”    如此一来,李彦登基当日,至少会有四方兵力相会宫廷。    对了,还不能少了已经从天机山出发的钟家人。李彦要在当日破生死劫,钟家上下对此无不重视,就连一向不出世的钟家族长为方变故也亲自前来。    豺狼虎豹,齐聚一堂,那场面想必会十分热闹。    苟梁摸了摸嘴唇,微微一笑,他都有些期待了呢。    *    而在李彦登基之前,钟家满门的祭日率先到来。    这一天,苟梁带着钟诠和几名影卫前去祭奠——他没有去皇帝为钟家人在护国寺设立的灵位,而是来到了京郊十里外、钟家人的葬身之处。    这里曾经化为一片焦土,寸草不留,然而十几年的时间过去,已是野草丛生,一派欣欣向荣。    京城本土人士对此地忌讳颇深,不论是害怕国师玄术还是心存敬意,他们都不敢打扰长眠此地的钟家人,不约而同地冷落了这里。官道也被改道,是以这里十分荒僻。    野草少了威胁,争相拔尖,纷纷长过三尺,没过人的胸口。    一路平静,待香烛燃尽,纸钱飞灰,暗处的人都没有动手。    不错,今日苟梁来到这里,一是为祭奠,二是以自身为诱饵,引钟越曾祖暗中托付的人出手。    那人深知天命双子只存其一的秘密,如今,钟越破劫在即,他这个不确定因素,他们必定会在登基大典来临前想方设法除去。    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。    不过,此人远比苟梁所料的还要沉得住气。    祭礼走入尾声,静默许久的苟梁抬起手,说道:“取酒来。”    一杯黄酒入土。    “爷爷,爹,娘,长卿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,害了钟家的人都已血债血偿。”    再敬。    “爷爷,大梁江山气数已衰,李氏与我钟家早便恩断义绝,天意难违,您九泉之下有知,切莫挂怀。钟家没有错,亦对李氏无愧无疚,您安息吧。”    三饮。    “娘,如今我一切都好。”他看了一眼钟诠,笑着说:“您当年对儿子说的话,我都记在心,如今……我已遇见您说的那个人,不必再担心我。”    “钟诠。”    苟梁将酒杯递给他,唤了一声。    “属下在。”    “你跪下,替我磕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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